资本流向待遇良好的地方。在特朗普总统对杰罗姆·鲍威尔无休止的喋喋不休中请记住这一点。根据特朗普以及他政府内外各种啦啦队员的说法,美联储未能降低其基金利率是阻碍更大繁荣的原因。如果你从中推断出共和党人在天真地假设他们能提振经济的基础上为市场干预欢呼,那你就走对路了。
暂且忘记目前经济和股市活力的真正驱动力(想想英伟达、Meta、亚马逊、苹果、特斯拉等)在崛起过程中被许多专家认为过于冒险而不适合利率导向的融资,只想想所有喋喋不休、欢呼和侮辱背后更广泛的不合逻辑之处:这一切都假设美联储的利率调整能够克服全球资本市场本身,以及那些拥有资本所有权的人将资本放在最佳待遇地方的强烈需求。
这只是一个评论,如果所谓繁荣的特朗普经济没有如预期增长,美联储并非罪魁祸首。唯一的封闭经济是世界经济,而且在美联储作为信贷提供者(实际上不是)的程度上,正如一些人天真地相信的那样,全球市场能在几秒内克服短缺。相反,假设经济不景气,资本外流将迅速压倒任何被错误认为中央银行能够使不活跃的经济变得活跃的能力。
这让我们产生一个问题:美联储的市场干预能改变俗称记分牌上的真相这一观点是如何成为公认的智慧的?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特朗普和他的啦啦队员们不懈的愚蠢行为的起源可以追溯到自由主义自由市场英雄米尔顿·弗里德曼。
在他作为学者和评论员的辉煌职业生涯中,弗里德曼宣扬了美联储导致大萧条的虚构说法。尽管所谓的"货币供应"始终是生产的结果,弗里德曼却颠倒了这一关系,基于极端反市场的假设认为一个充满活力、由市场驱动的经济依赖于中央银行"供应"货币才能增长。
进一步说,正如上面讨论的,资本流动是强大且全球性的。假设美联储有能力从美国经济中抽走宝贵的"货币"(实际上它做不到),这样做将为全球资本来源创造绝佳机会,通过提供美联储据称使之稀缺的资本来获得可观回报。
这是一种迂回的说法,表明弗里德曼关于20世纪30年代的理论从来没有任何合理基础。他把因果关系弄反了。有限的资本和所谓不足的"货币供应"增长是糟糕经济政策的结果,而非起因。
人们感觉不少自由市场派知道弗里德曼30年代的理论完全是假的,但右翼的自由市场阿门角不太接受对弗里德曼的批评。举几个有勇气这样做的人,已故《华尔街日报》社论版编辑罗伯特·巴特利在2003年对吉姆·鲍威尔的《罗斯福的愚蠢》的书评中挑战了弗里德曼的大萧条理论,朱德·万尼斯基无数次包括1981年《纽约时报》专栏文章中也这样做了,还有史蒂夫·福布斯和乔治·吉尔德在更现代的时期。但愿更多人能这样做。
如果是这样,我们可能会免于特朗普政府关于美联储及其通过中央银行干预促进经济增长能力的尴尬神秘主义。可惜这一直是自由市场右翼的共识,远早于唐纳德·特朗普成为政治人物。看来他至少从他们那里学到了一些东西。
来源:https://www.forbes.com/sites/johntamny/2025/08/24/if-the-trump-economy-is-booming-then-it-doesnt-need-the-fed/